感受到朕的思念、她自会醒来的。”嬴政摆手免去了从人正准备前往的举止,大跨步朝着我的大殿走了去。
大殿中光线好,所以白天我都是在大殿抄写《宫诫》的,因为预备的就是这几日闭门谢客、以李夫人之命婉拒所有的来者,故而抄写卷就摆放在大殿中,我并没有让她们收起来,由此嬴政进殿时、入目的正好是占据了半个殿的我命人铺开的书卷了。
察觉到嬴政在慢步下来观测书卷,我忙挥手示意洛葱叫人收起来了,但是这个手势被嬴政察觉,他“哼”一声、示意从人们全部停手了。
“这些都是你抄写的?”他转身看向我,问:“佶籽让你抄写的?”
听上去他都知道了,那我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毕竟从一开始我就没想要隐瞒、而且全世界都知道的状态还是隐瞒不住的。
“回禀陛下,奴妾边抄边记,已然快要完结了。”我不好说李夫人,也不好说我自个儿,只能说书卷了。
嬴政似乎有些不满我“逆来顺受”的状态,不知道他是心疼我的劳累、还是他在不喜李夫人的强势刁蛮,总之他询问我话时的状态很是不爽。
“巡行归宫时朕交代你的话,都是白说了吗?”他有些埋怨我。
如果嬴政真的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