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此以往,可还有纲常伦理、亲疏之鉴?”他再问。
若是误导主子之罪降到奶嬷嬷她们身上,怕是不死也得脱层皮,到时候她们吃力不讨好不说,嫶曼难免会更加难过了。
“陛下,她们对奴妾和华庭忠心耿耿,如何会做出这等事端来,只怕是诱导之事另有其人、只是不能由着她们的身份去阻拦华庭被洗脑罢了。”本不想要殃及她人,可是奶嬷嬷她们却是顶不住的。
嬴政又一次后仰了下脖颈,他似乎对我的言词深意在做思索,又像是在等我这句话般的如意,兴许他只是想要试试我是非还是那个心胸狭窄的溪夫人吧。
“你倒是为她们着想,可是她们对你说了别有用心之人的名号?”
不确定嬴政是要就此给奶嬷嬷她们个台阶下、还是要以此问去追究奶嬷嬷等人的“口舌”之祸,所以我不敢轻易的把奶嬷嬷她们插进来。
“奴妾归来便是伏案静心,不曾跟华庭享受过天伦之乐、亦不曾听她们说起巡行其间的事宜,故而奴妾还未曾知晓其间的故事。”我静静道。
满地被嬴政打散的竹藉飘零凌乱,看起来这些天我完成的任务似乎是愈发多了,故而我这话应该还算是可信吧。
事实上,我还真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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