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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大多数时间在前政,归来内宫一般也是在穹阳宫中待着、并不频繁出入信宫,我借故嬴政的惩戒并不开门见客,故而除了慢慢指正相伴嫶曼之外、空闲时间还是很充足的。
自归宫起便因为对嬴政的遭遇心有余悸而让洛葱留意了蔺继相的事宜,加之我平日里出入穹阳宫时对蔺继相的观测,隐约得知了蔺继相在巡行途中安排谋刺嬴政的祸首还没有抓到,而且他还从沛县带回了一个人,此人就安置在咸阳城中。
谋刺嬴政的行动没有成功、蔺继相连祸首都敢以抓不到为交代结果,也是够嚣张的了。
“他把沛县之人安置在何处,有何用途还是没有查到吗?”我问洛葱道。
洛葱摇摇头,她的人已经悄悄潜出内宫之外追查了,但是一无所获。
蔺继相带回一个沛县的人要干什么?似乎没有什么用途啊,可是又觉着他不会无缘无故就做出这么凶险的举动出来,说不得要招杀人之祸的,于是更加疑惑了。
“没有,咱们的人跟随相爵的人多日了,都未见到异地来的新人。”洛葱肯定我的疑惑。
蔺继相要么是将此人隐藏的深,要么就是他暂时搁浅此人、围起来密训了,如此猜测,此人他是要大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