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为掌宫侧母妃,华庭如此视听繁杂、她难辞其咎,然而她护宫之举劳苦功高,朕并未驳她一颗爱护幼子的侧母妃之心,只是削弱了她对皇儿们影响的权利罢了。
此后,佶籽可以关切皇儿们的起居日常,却不得再左右他们的学矩视听,至于华庭,她年岁最小、除你之外、再不许别个人在她跟前胡言乱语了。”
这倒是——有些私心在了:站在我的角度上想虽然是感激嬴政的恩德,但是嬴政的确是有些偏心华庭了。
“李夫人心系陛下,遇事难免惶然些,陛下便不要再怪于她了。
至于嫶儿、她还只是个孩子,指正教导起来并非难事,奴妾不会纵容她任性下去,陛下放心好了。”
嬴政已经警示过李夫人了、他断不会收回之前做的决定,然而作为夫妻、他也没有对李夫人处以严惩,故而我的话只是清了清嬴政的心而已,并没有引发大的福祸之动。
跟嬴政的心越靠越拢,除了那谁都没有提及、甚至经常忘记的淄博废墟,我们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和谐,这场爱情温暖着两颗冰凉疲惫的心、都有至死不渝的坚定思绪,即便是有着看上去逾越不了的“鸿沟”,也没有一个人想过要放弃。
是故,对于嬴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