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抹压抑,到头来她会轻松些、更加得心应手的去顺然她在嬴政跟前的使命吧。
“奴妾不敢,只是奴妾不明了为何李夫人不理会此事。”既然说开此事,那便要催化着说完整才好。
李夫人哪里肯就此对我坦露心机,她冷嘲神色望着我,淡漠将了我问:“那厮不是你齐地出身吗,怎么,你也看不惯他了?”
看李夫人的神态,她是信了我会看不惯徐福的心态的,但是她就是咽不下我这个卡在她喉间的那根毒刺,一定要挤兑我一下才开心。
我无奈,也解释不通,只好对她坦诚以待。
“李夫人何必明知故问呢,所有看不惯他的人,不皆是因为他误了皇上的正听吗?”如此说,她总会信了我吧。
李夫人不说相信与否,她只是揪住她感兴趣的话题骤声发问了。
“你还记挂着皇上?”她明显是刻意挑衅之意。
我内心无聊的笑笑,面上对她露出一股无力的疲惫感。
“都这会儿了,再去讨论什么那些你疑心的无聊话题,有意思吗?”
我们争斗,自有渔翁得利,李夫人一定明白这个道理,故而我提醒她要先摆正大局为妙;李夫人本就通测此意,经我“投降”示弱,她虽意犹未尽,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