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肯定地点了头,于是又将目光移向李夫人确认,说是确认,其实我就是想要拖延时间,给我的人争取些准备的时间罢了。
李夫人不大愿意说徐福对她恭敬,可是嬴政都已经这般说了,她也不好再说其她,故而她咽口唾液、怠怠回了我她的复杂之意。
我也同样是要遵从嬴政的旨意的,嬴政说徐福没有,我就只能按照徐福没有的来,所以我暂搁此说,继续往下走了。
“奴妾遵命。”我回言嬴政一句,又侧身看回了徐福,问他道:“徐占卜师据说法力了得,怎么连加速通晓天意的奇术都不知吗?”
提问并非是要徐福回答的,所以我赶紧又继续往下自我填了我挖的坑。
“此术只有心诚志坚之人才能获取,并且尤为排斥无妄小人,故而在占卜界传名稀有,只是本宫觉着依徐福你的能力、便是没见过,也该有所耳闻才是。”
一股脑将自夸和损贬徐福的话说完,眼睛的余光瞧着了蔺继相稍稍昂首盯视我的小动作,我知道他这个举止说明了他知晓我来者不善的心思,于是也愈发刻意留意识在他身上,以防他发飙失控了。
徐福听我损他,他自然是不服的,故而他在嬴政跟前为挽面子,直接驳了我的说词。
“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