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曾想法事结束,穹阳宫内来了一个人,叫走他们的同时也便放过了奴才们了。”其中的一个我的从人说。
如此恩德,看来我只能静候蔺继相来谈条件了。
不知是否是因为我跟徐福的事情吸引了众人眼球的缘故,蔺继相趁着大家都紧盯此事的时候做了不少其他的事情,比如说、他于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让人偷偷移动了一个人的方位。
“可是你追查的那个人?”我问洛葱道:“样貌有看清楚吗?”
洛葱摇摇头,光线太暗她的人无法确认,但她确定的八九不离十了。
“昨夜运送的那个人是从安置沛县来者的小院中出来的,奴婢让人继续留守那所小院了,如若小院的再无人警戒,想来便是此人无疑了。”
两面确认的方式是保险些,我点点头认可她,好奇地追究起此人的去向了。
“他昨夜把人送到了哪里?”我心跳一滞,怕道:“不会是宫中吧?”
大费周章从沛县运回一个人,又担忧有人关注此事做文章而隐匿良久,难不成蔺继相又要进行一场谋杀嬴政的行动了?
虽然知道嬴政死期未到、蔺继相杀不了他,可是嬴政受伤、或是蔺继相损命却也是我不想要看到的灾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