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都是蔺继相权谋中的人,看来蔺继相的势力范围还真是够大的了,而且在我的认知里是越来越大了。
“我夸赞过吗?”我完全没有什么印象了。
洛葱十分肯定了我的问话。
“奴婢让人查了当日的事载,您的确说过‘这女子倒是生的光净,眉眼甚是标志’的言语。”洛葱看我意外的表情,又接着为我如此不走心的说道解说道:“当时是爵爷要您如此说的。”
这倒是不足为奇了,当时我跟嬴政还没有深交,那会儿他本不会为我办寿宴,好似我是依托了姬绾才得逞此景的——总算是有些印象了。
“我口口声声痛斥相爵走着歪路,却也一路陪着他扭曲、促就了他不少我所不齿的心思了。”我自嘲着自个儿,心里苦不堪言。
我不想嬴政和蔺继相处处为敌、你死我活,可是我却是那个把他们的矛盾激化到急剧增长的罪魁祸首,我倒不知道该如何才不鄙夷我自己了。
蔺继相转移了沛县之人后便没了后续动静,我便也不能一直在一件事情上面耗着,于是又将精力放在了内宫事务上,因为我有预感、蔺继相很快会找上我。
果不其然,蔺继相亲身来了,他很直接地便跟我说起了徐福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