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继相来说都不是什么好事。
蔺继相痛彻心扉的苦楚涌上容颜,他足足被我的语言暴力震击的呆滞了一分钟,其后的眼神废然失去了光泽,言词也没有来时那般铿锵有力了。
“若你执意不要徐福带走人,那我要徐福也没有什么用了,让他去继续可劲儿在嬴政跟前迷惑,直到麻痹他的意志、让他再不是你心目中那个冷傲英睿的君王,你也正好对他死了心了。”他赌气道。
是的,我不可否认,蔺继相的任何一个小小的决策后果都是我承受不住的,我在他跟前弱小的好比一只蝼蚁、他分分钟就能制服了我。
只是,他介意小小没有力量的蝼蚁的内心罢了。
“如此,你可能又要抉择一次我跟他的生死了。”我淡淡道。
我在逼蔺继相,狠狠地、豁出去的逼他——我跟徐福,只能存在一个,至于谁存在、由他选择。
沉默,四周死寂般的沉默,然而事情不消亡的话、大多是在沉默中爆发的,所以我听到蔺继相的笑声的时候虽然心疼、却没有过于被惊吓。
是的,蔺继相笑了,虽然声音不大、笑声简短,但是我听出了无尽的悲酸。
“田田溪,你当真是个迷我心智的鬼魂,我认栽了你了。”他说完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