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福“东巡求药”的决定只是被我逼迫的权宜之策,不过我也自认没有再大的魔力去更大的改变此事了,于是我沉默着自我消化了这个结果。
嬴政因为李夫人对赵夫人做出的他难以置信的“拔舌”之事而对内宫失望不已、加之朝中政务他定要亲力亲为,故而对任何事情似乎都没有那么有耐性了,在蔺继相谏言嬴政依着他的求药说法对徐福做出安排时,嬴政几乎没有什么思索的便随意了了此请了。
“母妃,李侧母妃真个对晨曦阿姊的母妃下了毒手,拔掉了她的舌头吗?”嫶曼天真地看着我问。
她黑亮的眼眸真是敲击的人心疼,一个不懂什么事拔舌之苦的孩子,却好奇着拔舌这件事情:我不知道又是谁在她跟前嚼舌根了。
“不过外面人口口皆非罢了,这些个小道消息有时候不听也罢,咱们又没有亲眼所见的、万一错了,岂不是错伤了人心了。”我轻柔对她说话,生怕她幼小的心灵里添堵了这些个不干净的是非了。
似懂非懂的思索着,她想不明白,又开了问。
“那晨曦阿姊的母妃跟李侧母妃为何都死了?”
这个问题,我还真的是想要跟她一起问问了,可是我不知道我该问谁、也知道我谁都不该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