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人物,所以她夸大后果的灾难性也是可以理解的。
无论旁人怎么看待嬴政,在我的心中,我始终坚信、那么理智的男人不会对自己的子民残忍到令人发指的地步的!
一定不会!
不惜冒着置评国政的危险跟我谈论嬴政的作为,而今见我这般态度,不管我是刻意对她说的还是我真就这么想的,芈夫人都不好再试图试探什么或者改观我什么了,故而她心意拂晓,再三言两语柔和无骨之话便各自分开了。
跟外人说话好说,真到自己消化的时候却不是那么好受的了,独自安静下来、想着芈夫人透漏的她从频阳、楚地、公子高所管地脉得来的消息,加之齐国坊告知的齐地被横扫的人心惶惶的言词,倒真是让我坐立难安了。
即便是真的焚书坑儒也撼动不了嬴政的地位和性命的,我不怕这个,我怕——我怕什么我自己也是不清楚的,就是不想要担心的事情发生。
此后嬴政归来之际,每每都是疲惫有加之感,偶然聊到前政他也是三两语带过,很不想我为此付出过多的心思,是故我还不曾亲耳听到他的决策。
“陛下,这样力道的按压舒服吗?”我轻轻问难得歇息的他。
嘴角轻扬,嬴政喉间发出了“嗯”的应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