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皇上还是没有回内宫?”我日复一日这样问洛葱。
嬴政很是忙碌,他在亲自指挥整理异言者们的身世、著作和言行,以此来商讨断定该如何处置这些人,这是个精细活,我知道、他越是劳累、越是代表他不想要冤枉重责了那些个影响力和破坏力不大的人。
“依着夫人的吩咐,把粥羹都送去前宫了,然没有探到皇上何时会回宫的消息。”她又一次给我肯定的失望答复。
我拨动一下琴弦,担心着嬴政的身体,却什么忙都帮不上。
耳中隐隐约约传来嫶曼的笑声,我循声去望,不见本人,她应是在一处宫殿的另一侧玩闹的。
“公主没有去跟随师傅读书吗?”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