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单纯,并不觉着蔺继相的“好意”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是师傅说的。他那般睿智,有什么办不成的啊。”
这话倒是对的,虽然是盲目信任,但嫶曼没有看错蔺继相,他的确是无所不能的强者。
我想要去看看,可是我一来害怕看到嬴政真的那样做了、二来觉着不应该让蔺继相看到希望、三来更不想嫶曼凑这个热闹。于是我打心眼儿里起了退堂鼓。
“此事听上去就很残忍,你父皇必然不希望咱们看到的,还是等你父皇回来、问问他事情的经过和缘由好了。”
嫶曼对于我的怯弱很是不解,也非常不高兴。
“如此听来,母妃您是信父皇要做这种事情的了?还说您信任父皇,然儿臣都不信、想要亲眼去识破流言的事情,您为何就不敢呢?”她咄咄逼问我。
女儿都成长到可以质问我的地步了,我还真是开了眼、伤了心了。
“你若是信你父皇,又何需去亲眼见证?这件事情你不用亲眼看见,只听你父皇说是否是如实的就好了呀。”我反驳她道。
嫶曼自然是不高兴的,但是她再说几句也都被我驳言了回去,直到字字论据被我说的没了道理,才算是拧着脖子离开了我这里。
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