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不做亲近了,而齐国坊一直都是齐人的依靠、洛葱心里亲切的家族人,而今田田溪的父亲走了,难免洛葱会惶恐了。
“你即刻去穹阳宫,让椽子将此事禀报给皇上,皇上必然顾不得这些事情的,让椽子直接求得皇上准我出宫处理此事的制命给我。”
田田溪的父亲走了,我理当赶过去送一程的,而且齐国坊眼下正处于咸阳城的飘摇混乱中,这会儿又出了关乎我的事件,难免会有人借机横插一脚报此前的心怨,我去、好歹能够减免些不必要的麻烦。
洛葱拿回制命的速度之快超出了我的想象。据她禀报,是嬴政收到齐国坊的禀奏之后就自行颁了制命给我了,故而洛葱去的时候,恰好是椽子准备拿了制命来信宫宣旨之时。是故才免去了中间周转的时间。
一切似乎出人意料的顺利,但是人命关天,我来不及多想其它、直接起驾离宫、去了齐国坊了。
父亲果然情况很严重,我赶到的时候、他已经断气了,据田田溪的母亲哭泣着对我描述。说他很想要撑到我过去、但最终他还是没有撑过去。
我想,他应该很想要我多多照顾齐国坊和齐地子民吧,而他即便没能亲口对我说,我也还是能够理解他、并能够对他的不舍和期盼感同身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