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冷场状态了。于是再言道:“只是前些日子不慎遇着了刑责,一时难以适应罢了。”
我这会儿的苍白和憔悴脸色让人也看不出好的,所以为了多些声音,我干脆提了坑儒之刑了。
说起这件事情,扶苏果然有了言词回应了。
“听闻齐国坊添了丧事,本应前去吊念的。然而坑儒之事离不得人,倒是不曾亲临、亦没有前来拜会溪侧母妃了。”事情过了,可他的目光对我依然充满了担忧,继续道:“加之后来溪侧母妃身显行刑之处,归宫之后频出身子不适的传闻,叫儿臣好生挂念。”
扶苏不认可坑儒之刑,故而那几日被嬴政责罚不许出府,所以他没有去现场监管事情的进展。
“都过去了,本宫眼下也大好了,切莫担忧。”我虽然不认可扶苏的感情,但是我感激他对我的好,加之他苦闷的日子从此没了尽头,所以我说话的语气尽量温柔。
扶苏很高兴,他兴许是觉着我对他的态度转变的可心吧,面上和眼睛里都难掩兴奋的神色。
“那儿臣就放心了,便是不在咸阳城,溪侧母妃能够安好,儿臣便也是知足的。”他说词悲伤,却毫无悲伤之色。
我们终于结束了一客套问、一简短答的堵死对方话语状态的对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