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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活在自个儿的内心中吧,便是关系再怎么亲密的人,有时候自己的感受旁人还是无法尽然了解的,故而本宫觉着好、便是好的。”
我再次为事实辩驳,希望扶苏能够对我安心,他应该理解我的生活为“我过的很好”,而不是我需要他的拯救。
不巧的是,我不想要扶苏理解的思绪,恰好就是他在坚持的认定。
“溪侧母妃近来跟父皇绝僵,定要护好身子,光明的日子总会到来的,儿臣可以保证,溪侧母妃不会受到任何伤害。”
他直白戳穿了我的“谎言”,并霸道的给了我保证:他一贯如此,不管我需不需要,他觉着我需要就会付诸行动和保证。
只是,扶苏怎么会知道我和嬴政在冷战期,而且还说的这么肯定——嬴政不会告诉他这些东西的,只是听说也不可能要这般自信,他从哪里来的笃定神态的讯息呢?
“你怎么会知道本宫跟你父皇的事情?”我掩饰好奇,淡淡道:“本宫跟你的父皇很相爱,你们看到的,不过是表象。”
扶苏不理会我的“掩饰”,他淡淡浮现了些笑意,话说的很满。
“溪侧母妃的所有事情,儿臣都清楚。”
我的所有的事情扶苏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