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嫶曼的身上。
这要是在我入宫后的前些年、我跟嬴政的关系没有眼下这般稳固的话,我怕是已经死上千百回了吧,而我的女儿、正是送我去见阎王的第一功臣。
我没有去找嫶曼来训话,也没有在用膳见着她时跟她提及过她对外宣扬我事迹的事情,我想她这么大了、应该明白后妃不愿意对外透漏自个儿日常举止的心理,但她偏偏就说了,我再去问她、得个撒谎或是肯定的答复又能如何呢。
倒是她,先沉不住气了。
“母妃,扶苏兄长被父皇派去边疆,已然赴国墙戍边了。您知道吧?”她看着碗中的膳食,注意力却明显放在我这里。
细细咀嚼好口中食物,咽下,我用锦帕擦了擦嘴角——不能用言词训教嫶曼。我希望我能够通过行动让她耳濡目染一些安静是美德的理念。
“听闻了。”我淡淡道。
听我回答了她,又是肯定的答复,嫶曼瞬间来了兴致了。
“他走之前可是拜会了母妃?”
她晶晶亮的眼眸亮的我心里发酸:我的女儿,她想要从我口中知晓什么,又要如何理解我的言词?
“是。”我依然淡淡回应她。
丝毫不为我的冷淡褪激情。嫶曼只顾着自个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