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绝对想象不到、本应该怀拥娇妾、你侬我侬两厢好的嬴政会有心情来我这里。
“皇上怎会突然来此、一点讯息都没有?”我平复着心跳,语色也是不佳:什么叫“本想的是另外一个人”。难道我想想我身边的人是洛葱还有错了?
是了,在他们想来,洛葱跟我躺在一起本就是错的,因为尊卑不分、犯了大忌了。
嬴政双臂动了、同时抬起,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又是下意识的后仰了身子,却不想惹得他双手停在半空了。
他此刻一定气愤的暴躁,因为我感觉我周边的气息都要凝固了。
没有说话,我们彼此静止一般相对待了会儿,随后就见他阴冷着脸色把手齐齐放在腰间了。看他的动作、应该是在转动手上的扳指吧。此前有好几次我都见他这样转动过。
“朕来此,还要提前跟你报备一下才可以吗?”他质问一声,问的空气更深一层的冷凝下来了。
他来,自然不需要跟我报备。我也没有需要他跟我报备,我知道他这么说是因为心里有火,所以我不说话、算是体谅他需要时间去散气吧。
我的体谅显然没有到达让他消火的目的,却反而让他愈发腾升心火了,他在昏暗的环境中对着我独自生气,然后痛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