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对嫶曼皱起了不悦的眉心。
嬴政不高兴,嫶曼却像是比嬴政还不高兴,她高昂起头对持嬴政,话说的满心委屈。
“儿臣如此说,只因外界把母妃传言的甚为不堪,而外界那般说道母妃,也是因为父皇过度盲护了她。
如若母妃一世清白,又何惧把事情说清楚;如若事情明明白白说了通透。谁人还敢质疑儿臣母妃的名誉?说到底,不过是欠缺一个彻底的解惑之处罢了。”
嫶曼说的没错,我若清白,不畏人说,可是她心底里是不相信我没有问题的,却还要如此苦苦相逼,其用心、实在让我茫然了。
我没有说话,我的女儿如此看我,是我的无能。
“你母妃身为朕的八子夫人,她的名誉岂是尔等想要评说便评说、随时随地可以质疑妄言的?”嬴政竖起眉毛。压抑着怒火看向嫶曼,喝问道:“你身为你母妃的膝下女儿,如此看待母妃所历,实在是大逆不道!你可知罪?”
嫶曼见嬴政动了火气。双膝一弯跪拜下去,但是她的嘴硬却是难以改变的事实。
“儿臣知罪,然儿臣打小便困惑于此事,实在不想儿臣的母妃是此等的女子,是故恳求父皇今日准两位侧母妃觐见。
婼侧母妃跟琅侧母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