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底牌的,她见我了结此事的心已有、而嬴政又无意阻拦我,于是便开口亮了她的底牌了。
“陛下,奴妾能够说出溪夫人经年相伴男子的名字。”她一语戳中了所有人的心神。
田田婼说田田溪,本身大家的期望值就会高一些。这会儿见田田婼走投无路的嘶吼、吼出的又是如此劲爆的新“炒点”,大殿中人近乎屏息以待的在期待事情进展了。
我心头一怔,惊慌失措的只能命令我自个儿不去朝着蔺继相看:田荣知道蔺继相的存在,田田鱼从田荣口中知道不少我和蔺继相的事情,那田田婼从情绪失常的田田鱼言词中听到了多少、我是无从推敲的了。
万一田田婼全部知道、又不计后果的将她所知全盘托出,那今日就是个天下大乱了。
嬴政眼眸明显闪亮了一下,但他顾念着我,没有开口询问。事实上,也不用他开口,田田婼稍顿语音、见嬴政有了思绪变化。即刻便出言说了。
“此人名叫蔺继相,在齐地淄博,当时的人都叫他‘相爵’!”她肯定着。
她真的知道蔺继相的存在!我心口一口气卡在胸口,差点闷不过来。
“‘蔺’?”
这个姓氏引起了嬴政的注意。他的注意也让听出他注意的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