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全然缺失了:我是真的见怪不怪了。还是木然了?
“我会痛吗?”我问自己,看着“画阜宫”三个字问自己,答案却混淆在自个儿的心中,没有清晰的标明。
也许,我在渐渐失去会痛的本能吧。
沉闷的日子过得昏天暗地的无序,因为担心我情绪失控。洛葱很少将外面的局势详细说给我听,我只是断断续续听说王绾一派在朝堂之上为王慈儿说尽了善言、就连素来跟他们不对付的李斯都曾进言让嬴政从轻发落,可是王慈儿最终还是丢了性命了。
这件事情闹得真是没有任何意义:琳琅和王慈儿为此丢了性命、嬴政为此苦不堪言、我的做派在嬴政心目中尽毁无清,真不知道为何要发生这件事情。
手抚琴弦,我却半晌没有拨动出声响,呆呆坐着,我目光呆滞的胡思乱想着心头压抑的事端:我若是跟嬴政一直这样下去的话,倒还不如我真的离开嬴政,那样的话嬴政心中的痛、喜、悲、哀还有个尽头,我也只是他的一个念想,如此、他也能够开启他自己世界里的新生活。
当然,我说的是,如果我不知道他寿命期限的话!
“…母妃?”嫶曼被我呆怔的模样吓到了,她小心翼翼的边审视叫我、边悄步靠近。
“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