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嫶曼的耳垂被我按的稀薄,直到看上去仿佛只剩两层白嫩的皮质的时候,嬷嬷递上了浸过酒的针,要我亲自为嫶曼穿透耳垂的中央。
嫶曼是我千辛万苦生下来的,她就好比我的第二条生命、不、她比我的性命更珍贵,让我去刺破弄疼她,倒是比让我用针扎我自个儿的肉都下不去手。
“还是你来吧。”我移开望向针的视线,准备起身给嬷嬷让位置。
“夫人。”奶嬷嬷慈眉善目的笑了,满眼期盼地看着我,眼底充满了哀求之色:“公主是您身上掉下来的肉,她同您是母女连心的,便由您去替她穿吧,如此、她也便没有那么痛了。”
我和嫶曼在嫶曼长大之后,第一次有如此亲密长久的相处时间,奶嬷嬷默默关注着我们的温情时光,她必然是希望我们能够烙下些什么印记、此后都这么幸福下去的。
我懂奶嬷嬷的意思,可是我用针去刺穿嫶曼的耳垂——我心中满满的都是退缩之意。
奶嬷嬷一心忠于嫶曼。难得她如此求我,而且嫶曼也稀有这般听话的时刻,让我断然起身因为害怕而拒绝她们、使得她们扫兴,我倒是很难做得出来的。
“母妃。快点,您越不下手、儿臣越怕痛。”嫶曼也闭上了眼睛,双手紧紧攥拳,屏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