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定的拒绝了她。
“后弦此来求见、跟母妃说的是正事,你不会爱听的,还是留下吧。”我看了奶嬷嬷一眼,见她会意我让她照看嫶曼耳朵的意思,便与洛葱一起去往大殿了。
我未出现,后弦便规规矩矩的在大殿一直站立等待着,看无人时他依然笔直的腰板,我对他这个贵胄子弟内心的好感愈发浓了。
对入内安坐的我施仪完毕,后弦得了我赐座的号令后大气的坐下了。
“突然入内宫,可是齐国坊或者齐地出了什么事情?”我先开口问他。
后弦听我说话,这才跟着出了言语。
“回禀溪夫人。齐国坊与齐地无恙,请溪夫人安心。
末将今日不得召而求见,是因末将随侯爷来宫中禀报公爷后事的事宜,恰因前时鱼夫人与婼夫人失言、置溪夫人于危难之地。故而末将奉侯爷之命、特来探寻夫人状况。”
田假挑着嬴政在内宫的时候带着后弦来求见,他去面见嬴政、要后弦转道信宫,想必是担心我此时的状态和心性吧,他早前曾经对我保证过齐地之人再不会有拿此事说事的,可这会儿两个得势的夫人都为此丧命了。他大抵是心中不安的。
我明了田假的心思,也知道我若是不支撑着齐国坊、他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