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先不要让他们知晓这个孩子的存在好了。
虽然不知道此胎宝贝是男是女,但万一是个男孩子,那对嬴政和蔺继相的影响就大了:若是蔺继相也这样顾忌,本就不想要我扎根在秦宫的他兴许会走极端、不准我再诞皇儿也说不定。
万一嬴政因为我的孩子给了我们天大的恩典或者是极端的冷遇,那我自身可就不大好了,我们的事情再刺激到蔺继相的心性…
还是不说为好,再等等,静观其变。
我这话说出来,洛葱自然是无条件赞同的,余槐心忧我的胎位平稳。也觉着少些烦忧会安然许多,于是也认可了我的说词了。
“奴才谨遵夫人谕旨,也必将尽心保胎小主子安然临世。”他保证着。
不是我心狠,实在是我不知道我还能不能保住孩子们快乐成长。即便是这胎孩子能够成人、也难保嬴政不在之后是否康宁,而且,若是我的精力耗尽能够对嬴政有些帮助、我还真的不舍得分心给其他人,即便是我孕胎十月产下的孩子。
我相信余槐的医术和忠心,所以被他叮嘱着一连串需要注意的事宜之后。他便急吼吼要去熬煮汤药了;我见他要走,忙喊了他回来。
“华庭公主那里,”我迟疑一下,继而坚定道:“暂时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