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遣人前去接她回来了。”我主动认了错误。
如果我的示弱可以让他威武雄心壮硕些、心情好一些,那我愿意少给他添气受。
“是想不起来,还是不愿意前往穹阳宫啊?”他对我找茬。
不是想不起来,也不是不愿意前往穹阳宫,我是不敢啊,怕惹他生气、怕勾起他的不愉快的心神,我深深念着他,却开不了告诉他的口。
“奴妾惶然,是奴妾错了,奴妾有罪。”我再低身子的高度。
嬴政冷哼一声。让我别扭的维持了好一会儿动作,这才带着剩余的气恼之意对我免了仪礼。
“起来吧,只是你这个连自个儿孩子都不晓得眷顾的性子、实在得好好改改。”他恼意不减。
我缓缓站起身子,对于他的指责没有出言顶撞。也不知道接下去该说些什么:换话题吧似乎不大合适,不换吧、说下去也实在是自寻麻烦,故而还是不说的好。
嬴政大抵也觉着再行斥责我的话没意思,但他也没有再提新的话题,我们彼此心中充满了浓浓的爱意和滚滚的思念。可是却楞没有一个字从我们两张口中说出去。
冷场一阵子,我并不觉着别扭,大抵我们冷战习惯了吧,所以即便是有些诡异,但是我还觉着挺自然,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