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不到发泄的出路,只一味飞快转动他拇指上面的扳指起来。
为使得嬴政消些闷气,虽然知道我是引发他多添气性的源泉,但我必须要做些或者说些什么了,因为一直这么两两僵局着,也实在让我气闷。
“陛下连日为国操劳,少有歇息,身子可有微恙?”我顿一语,见他不大想要回话,未免冷场,又择言问道:“近些时候。宫中流传不少陛下立储的谣传,想来陛下也为此烦忧的吧?”
就算是蔺继相对嬴政闭塞视听,但魏嬷嬷和李斯他们总归是会让嬴政看清楚世事的,所以流言如此风行。我相信嬴政一定听说的了,这会儿问起来,一则我们之间少有话题,二则我也实在想要看看他的反应。
嬴政若是有心立储,那我的孩子的事情是断然不能在短时间内说出来扰乱他的心神的了;若是嬴政没有立储之意。只是想要借此机会洞悉各地公子及各宫夫人们的心思,那我选个时候对他坦白、也是一个正经事了。
婢女将盛好的柠水奉上来,嬴政拿起杯子饮用着,皱皱眉头问我:“怎么,你也对此事感兴趣?”
我凝神待听的心思缓缓喘出一息,在嬴政的注视之下松了紧张的面貌了。
“奴妾只是担忧陛下难做,并不思量其间孰轻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