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如何会醉?
若是会醉,便不会怯弱、不会心痛、不会原谅你,那该多好;朕如何会不醉,若是不醉。便会怯弱、会心痛、会一次次念着你而无法无眠。
可笑吧,可叹吧,你是朕的溪夫人,朕却思念你思念的无法安眠,朕都觉着自个儿可怜了。”
他难得说如此多的话,可是真的说出来了,却格外让人心绞痛。
“陛下,您真的醉了。”我鼻子发酸,喉间充斥满了苦涩。
嬴政见我避开他的眼神,眼底的怨憎愈发寒冷的没了温度。
“醉了好。醉了,便敢靠近不应该靠近的人了。”他自嘲道。
谁是他不应该靠近的人?我吧,毫无疑问、是我!
我很想要护全我肚子里面的孩子,即便是将来他可能跟嫶曼一样不同我亲昵、因为历史的既定轨迹而生不命长。可我还是很想要他能够活下来,毕竟、他已经是一个小生命了。
嬴政双眸通红,红的我看在眼里的时候心被狠狠揪扯着疼痛,那种感觉几乎要将我湮灭在窒息的缺氧苦楚中。
“陛下若是实在想要跟奴妾同饮,奴妾舍命相伴!”我倒掉柠水,抓起酒壶将酒斟满了。
谁能够跟嬴政比呢。说我心狠也好,说我无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