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只觉人人都好,不敢妄议太子人选,只是奴妾觉着战功卓著的那些公子们如若能够被陛下重用,必然是对江山社稷大好的,比之年幼的公子、要好上许多。”
唯一没有上过战场的公子日前就剩下胡亥一人了,我这么说,针对性实在是太过突出,如此突出的言词我都要说出来、想必嬴政也会因此而细思我的用意和决心程度的。
对于我的说道有些惊异,嬴政凝目盯紧了我,不似认同或者否定,却也不像是气恼我在明显针对胡亥,他眼光蒙雾。令人看不透他的所思。
“战功卓著亦或者贤名远扬的确是小有所成,然而这些人中确也无有能够担此社稷大任之人,故而朕倒是觉着,择年幼者着重训之也是正道。”
他说这话时还是在盯着我看。听上去似乎在试探我的心意,眼神却更像是在期待我的回答——我想不通他想要听到我的什么答案,但是我想,我反对胡亥继任他伟业的观念是再一次注定要跟他的心思背道而驰了。
“陛下是想要十八公子受帝君之训吗?”我直接问了他。
嬴政要择幼塑人,而他的公子中。日前在咸阳不曾出外接受训练的、也就胡亥了,所以他的答案显然是唯一的。
这么明显的答案嬴政倒是没有明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