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嫶曼笑嘻嘻起身,不待嬴政召唤便自主扑入到嬴政的怀中,缠着他不肯松开。
“儿臣自然是随父皇啦,前儿姑嬷嬷还说呢,她看着儿臣玩闹的模样、不自禁便想起了幼年灵动的您呢。”
嬴政没有制止嫶曼不得召而靠近他的行为,我也没有破坏他们父女之间的融洽气氛,只是嫶曼口无遮拦提及嬴政的幼年,那种能够勾起不愉快的言词我却不能任由她说下去了。
不高兴的事情已经发生并且成为过去了,还是少提及、以免伤及眼下的欢愉时光才好。
“华庭不得胡言乱语,你父皇岂是跟你一般闹腾的主儿,切莫要妄自诽言了。”我瞪着嫶曼,希望她能够领会到我的用心和严肃。
嫶曼不悦地嘟起嘴,闷闷低下头不语。
嬴政见状,笑容不变,在我这里跟嫶曼讨起巧儿来。
“朕本想说大抵跟你孩童时候相同,不曾想她倒是舌快、跟朕论起近乎来了,呵呵。
姑嬷嬷年岁大了,连日来忆起往昔之事也是有的,华庭她又疼着,对她说过些什么体己的话倒是可能的,在咱们跟前、华庭不愿意守礼也就算了。”
被嬴政一再纵溺的嫶曼听到嬴政这么说很是得意,她兴高采烈的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