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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漪这次明目张胆的来、说不得是蔺继相怀疑我了,想要蒙混过蔺继相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就是信宫中都指不定有蔺继相的人在的,故而若是由着索漪来,我倒不如干脆利索的承认我怀孕是事实。
“索夫人,”我语色骤然严厉,不悦的冷看向她道:“你费尽心思来到信宫中,应不是只向本宫献宝这么简单吧,还是直说的好,本宫没有太多的空闲看你讲道。”
故意曲解索漪来此的目的,暗指她有别的意图,而我想要知晓她的“真正意图”,虽然发怒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嫌疑,但是相较而言、混淆视听总比坐实实情在蔺继相那里保险的多。
索漪此时的表情大抵是衷心的情绪流露了,她无辜看向我,对于我意指她别有企图的言词很是不认同。
“奴妾一心送奉品,确无别个居心,若是奴妾忠心的举动欠妥惹了夫人,奴妾真个是罪该万死了。”
把罪过和被“冤枉”的委屈放到最大,索漪楚楚可怜的模样真是表演的到位至极,好似我真的辜负伤害了她幼小的心灵一般多疑了。
“既是本宫多心,那最好不过,你且退下吧,本宫游走过久、倒是累了。”我以手扶额,借她的语风下了逐客令。
照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