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些到信宫中,让余御医每日里都为你熬制些,保准能够减轻你的困症,你就不要推辞了。”
不是我要推辞,实在是我用不了的东西给我也是浪费,而且芈夫人的这番强推恩情我也不想要领受,毕竟她在魏嬷嬷跟前别有居心的动作和作为让我很不舒服去配合她。
“本宫知晓芈夫人诚心,然而实在用不着,也便请芈夫人转送给需要的人吧,免得白白废了良材了。”我再次推脱,没有笑意、很认真的拒绝着。
不是傻子的话都该看得出我此时对她强推的反感的,我相信芈夫人早已看透了,然而即便是我有些不悦了,她也还是没有丝毫结束之意、反而愈发的“口无遮拦”了。
“怎么,溪夫人是用不着?溪夫人何以用不着牛黄?听闻前阵子传闻说信宫不用藏红花,前许时候又不用了酒水,”她神色凝重的推测着,眼睛余光扫向魏嬷嬷,见魏嬷嬷也沉思下来,惊异问我道:“可是身子——”
她话出一半不再往下说了。
藏红花、牛黄都是胎运忌药,她这样的语气,在魏嬷嬷这个历经宫廷万事的人这里自然是好挑事儿的了。
魏嬷嬷面色愈发凝重,眉结紧锁,目如鹰泽盯视了我。
我有孕事而嬴政不知,这件事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