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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芈夫人和魏嬷嬷不着急驳我言词,我就又强注了一支镇定剂来。
“皇上起先也恐出了大毛病了,时日长了知本宫之体质,他便也安心下来、不提熬药针灸之类让人难受的医法了,再则说了,本宫哪里有有病却道无病的道理,你们都太过紧张本宫了。”
搬出嬴政是迫不得已,毕竟有魏嬷嬷在此,她才不会因为顾忌任何人的惩戒或者是情面而在世人跟前有所隐瞒,世上唯一能够在嬴政手下有什么心情使什么手段的大抵就是她了吧,我该用嬴政去搪塞她的。
若是她真个要在嬴政跟前问起我的身子骨,我想嬴政也会为我说话,不会任由她继续调查我的身子底实的吧。
“溪夫人可是皇上心尖上的人,哪里有人敢轻视了,至于牛黄之类,溪夫人不用便不用吧,不过你到底是皇上不能有闪失的八子夫人,本宫受命掌宫不可不闻不问,即日起本宫命御药房一日一行前去诊脉,若是无事最好、咱们也都能安心不是。”
芈夫人的牛黄之策只是试探,她在我解释一番、又搬出嬴政之后自觉浪花之漩掀的差不多了,忙适时体现“大体”宽厚之举,在魏嬷嬷跟前鼓吹我受宠一事,出了让御医监控我生活的幺蛾子了。
我就当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