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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及此,有幸福却不敢分享的现状让人捉急,我愁绪又霎时拥满了心头。
嬴政随意的一句关切言词也会引发嫶曼的抗议和质疑。
“母妃每日里有那么多人服侍着,哪里就用得着儿臣了。”她嘟嘴埋怨,是在跟嬴政争取机会,更像是在哀愁自个儿在我跟前的地位。
我的女儿我自然是疼爱爱惜的,可是此刻的情形却正像是嫶曼不爽的那样,我的确是不太需要她在身边的。
突然想起来:我若是搬去极庙,不带嫶曼似乎不妥,而带着她、她不能耐着性子长久留在庙中事小,万一她把我胎孕之事说出去——她可是从来都公正严明,不管事实对我是否不利都一股脑倾言的。
嬴政也听出了嫶曼的推脱之意,他被我跟嫶曼的关系闹得无奈一笑,继而试图缓解嫶曼的情绪。
“你母妃腿疾反复,你若是远行,岂不是要担心她的紧了。”他引导嫶曼暖心于我。
嫶曼只是不欢,痴缠着嬴政哀求着,这种情形虽然让我心中对嫶曼充满疼惜之意,却也促使我恰逢时机的为她追随嬴政的离开说起情来。
“她与奴妾同宫而居,倒是习以为常了,再则奴妾是老毛病,并不是什么要紧的大碍,倒也不必让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