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奇心,正要转头去问身后的人,被芈夫人抢先回答了话了。
“陛下听到你的事情便直接过来了,是在路上听本宫说完的事情经过,故而我们不曾去看过棉夫人的境况,不过奴才禀报说她已然歇下、也有御医前往照看了。”
看芈夫人的神情,似乎对木衿棉的受惊除了言词的担忧之外,并无愧疚之情,如此愈发显得木衿棉让人怜惜了。
正说着,殿外内监来报,说是大批的内宫夫人们组团涌来、都心急如焚想要探望我的病情。
我看看余槐,继而对嬴政面露出为难之色。
“启禀陛下。溪夫人受惊过度又身子不便,不宜过多接见看客,奴才斗胆恳请陛下允许溪夫人多多静养。”余槐领会我的意思,对嬴政请命。
嬴政自然是同意的。只是在嬴政应口应下之际,芈夫人眼眸中闪烁过一层浓浓的不悦之光,只一霎、却晃了我的眼睛了。
“陛下去看看棉夫人吧,她才说好些,这又摊上了悲事。定是不好过的,陛下在、她还能够安心些。”我想要嬴政去看看可怜的木衿棉,也想要芈夫人赶紧离开,不然万一我身子撑不住了,她定能够找出破绽禀报给嬴政的。
事实胜于雄辩,众多御医在侧的这个时候,我可不敢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