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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嬴政担心我、依然放心不下我独居极庙之际说这种话,无疑会给嬴政一种更重的心理负担和犹豫的暗示,芈夫人此举让守在嬴政一旁的我很是不服。
“陛下垂怜,本宫这几日事事顺心,倒不常有烦闷之感,面色应是还好。”我抚摸一下脸颊,对芈夫人和善笑了笑。
狗事件的三个人中,我和木妗棉时常得到嬴政的眷顾,唯有芈夫人因为高位及失责甚少被嬴政相护,故而她说我脸色差,我倒是不客气的回疑了她了。
芈夫人听出了我的回讽之意,她脸色一红,良久没有恢复正常的白皙。
“田溪近来劳碌搬移之事,定是累着了,虽提着精神去做事察觉不出困顿感,然而该歇息还是要注意的,你本是身子不好,且不能未搬先垮了。”嬴政给了芈夫人台阶下,也实在担心我真的垮掉了。
关心则乱,我就晓得嬴政经不住用我的身子状况这么挑拨的。
“陛下,奴妾没有那么脆弱。”我提醒嬴政我是个正常的成年人,不是脆弱的玻璃人。
芈夫人哪里肯听到一丁点我的不悦就放弃了,她眼见着我就要用撒娇化解掉嬴政的虑心,当即又出了招式。
“陛下护佑,溪夫人愈发不该掉以轻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