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后果,退一步讲,就是她出卖了我,那先给魏嬷嬷知道我怀孕的事实的话,她兴许还会过来救救孩子。
“如此,有劳了。”我满心感激。
刁嬷嬷并不轻松。她此刻说服我同意是为了我配合她护全皇嗣,可若是魏嬷嬷真个怀疑我挟持了她而不伸援助之手的话,那一旦皇嗣有问题,她一定无法原谅她自个儿的失责了。
刁嬷嬷将极庙大槐树朝着皇宫方向的一支密密麻麻的请愿符全部拆了下来,然后在上面蒙了一层青布。
“此谓‘清净’之意,姑嬷嬷读得懂的。”她吩咐从人们做着这一切,对在旁边观测的我说。
“如此大动干戈,也是你们事先商议好的?”我好奇问她。
若是我和刁嬷嬷没有达成一致协议,只是单纯的对抗较量、她传讯我阻拦,那她这般行动、我岂能不怀疑质疑?
刁嬷嬷露出一副自然不是的表情,她仰头看着已经完成的大布符,幽幽道:“如此做派,姑嬷嬷已然知晓老奴在帮衬溪夫人您了。”
魏嬷嬷知道刁嬷嬷眼下已经在帮衬我了,她还会信任刁嬷嬷、反过来跟刁嬷嬷一起帮助我吗?我想她会吧,兴许她会认为刁嬷嬷之所以帮助我是因为她认同了我的隐居理由,而刁嬷嬷认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