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的城府,一般都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只要不触及到他得底线,一般都会选择忍耐的!
“小子,你一个区区杂役弟子竟然敢屠戮我宗外门弟子,可是活的不耐烦了?”
袁执事听着这群杂役绘声绘色的描述,一直默默无语,看不出喜怒,此刻在众人讲完之际,他的眉头忽然深深地皱了起来,将目光聚焦到萧遥身上,怒声喝斥道。
只是听他这话语,众杂役一阵地心寒,他们被称作杂役也就罢了,毕竟还顶着玄月宗的大名。
此时竟然被袁执事排挤除到了这赖以自慰的大名外了,着实令他们不舒服!
“前辈也看到了,晚辈这只求自保而已,屠大师不惜用天雷珠灭杀晚辈,晚辈只是搏得一条小命罢了!”萧遥先是恭敬行了一礼,随即从容道。
“好一个自保!那你在天雷珠的凶威下又是如何逃得性命?”袁执事眉头再次一皱,双眼紧紧盯着萧遥,问出了在场所有人都深深困惑的问题。
别看他这次语气平缓之极,但任谁都听得出,只要萧遥对他撒一句谎言,下一刻他就会令其身死道消,因为从他刻意释放的凛冽杀意就能看出,只要他一决定出手,绝对有死无生。
萧遥此时依旧沉静异常,事实上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