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能有什么好事,所以并不打算去,直接对陈涛说:“告诉她,我不去,我不想和她再有什么交集。”
陈涛没趣的将头歪到一边,说道:“不去就算了,看看你那样,真以为人家会瞧得上你似的,还玩什么高傲,真不知道吕静怎么想的。”
我没理他,继续看我的书,权当他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之后,我把吕静的事抛到脑后。没想到天刚黑,宿舍楼下突然传来两声大吼:“程楠,快给老娘下来,赶紧的,不下来,你可别后悔啊。”
这个霸气的声音很明显就是吕静的,我们住在二楼,她的声音很大,在寝室里面听得清清楚楚,几个室友奇怪地看着我,只有陈涛的眼睛里面带着一点怨恨。我低下头,懒得去管,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又不是我的嗓子。
吕静还没叫上两分钟,门突然被“嘭”的一声撞开,夏成安怒气冲冲地走进来,拎起我的领子,仿佛我这点重量,在他面前如同一片枯叶般,毫无重量。我被他吓到了,一上来就要吃人样,弄得我不知所措,结巴着问他:“你,你想干嘛?”
他头稍稍仰着,下巴下堆着的肥肉散开了一下,很生气地说道:“你说我想干嘛,程楠,你他妈是个男人吗?让一个女生在下面叫你这么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