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站起来,抹掉脸上的泪水和雨水。
“陈楠”吕静轻轻喊道。
我知道她要说什么,我不想听,因为什么也听不进,把头扬起看向远方打断她:“这是我最后一次哭,以后再也不会了。”
“嗯,我相信你。”
我、吕静以及夏成安坐上救护车。夏成安进了抢救室,这是我第一次注意到夏成安的父母,都是穿着很朴素的人,焦急地走在抢救室外的走廊上来回踱步,一个又一个的电话筹集医疗费。
此时我和吕静身上的伤口已经包扎好,我转头看她:“上次我住院的医疗费是谁给的”
我原以为夏成安家里很有钱,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吕静低下头:“我问我爸要的。”
我叹了一口气,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究竟是我以前对她误会太深还是她改变得太多。两个人就这么沉默着,焦急等待急救室里面传来消息。没一会儿我小姨也来到医院,看见我的第一眼她皱了皱眉,而后哈哈大笑:“你怎么又搞得一身伤,这次都成猪头了。”
我竟然找不到话去反驳她,难不成我还能和她骂起来不成,只能无奈地摇摇头。吕静一听有人嘲笑我,站了起来:“你这人怎么说话的,没看见人家已经伤成这样,有没有点公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