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夏成安看着我阴阳怪气地道:“蒋环宇这小子上学期追过她,男生啊,总是喜欢犯贱,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江瑶一去找蒋环宇,随便撒会娇,然后就套出话了。”
我怎么觉得他是在指桑骂槐呢,说得好像他不是男的一样。这时候丁毅伏到我耳朵边得意洋洋地道:“我跟你说,那个叫江瑶的小女生对夏成安这傻大个喜欢得紧呢,要不是那天被我撞见了,咱们哪会这么容易啊。”
“丁毅,你他妈再乱嚼舌根,信不信我把你从车窗扔出去。”
“信信信,安哥,咱们有话好好说。”
我坐在前面笑了,其实丁毅不说我也看出来,不过夏成安对那个女孩没意思,这样做真的好吗,想来那个女人能骗到蒋环宇一定下了不少功夫好吧,这不是我该考虑的。
回到学校,并没有听见什么风吹草动,可能是昨晚我们做的事还没传开来,又可能是那些人还在密谋着,暂时没有动手。
下午放学后,大家一起去医院看望四眼。给四眼报完仇后,再次走进这个医院,心情终于没有那么沉重了。在病房陪四眼聊到天,大家出来了。今天的主要目的是给夏成安送行的,看这些兄弟们的欢声笑语,他们恐怕都不知道夏成安要走的消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