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浩然丁毅他们早就把其他人抓住,很快就将这几个收保护费的人带过来,看见我们人很多,他们倒是识趣地没有反抗,不过就是硬骨头,怎么也不肯认错,
周围的人越来越多,很多人都对着他们吐口水,也有担忧的,说这样做只会惹恼一中的人,然后让他们变本加厉,这种人就是一辈子做奴隶的命,我没有去理睬,看向那些被收过保护费满怀愤怒的人,大声说道:“看见没有,这就是每天收你们保护费的人,其实只是一群垃圾,没有什么好怕的,他们敢收我们的保护费,无非就是人多了一点,咱们为什么要怕他们,一个人打不过他们,难道一群人还打不过吗,有没有想报仇的,”
人群一阵唏嘘,根本没人敢上来,我摇头叹了叹气,又看向刚刚被打的人,他突然从地上站起来:“我想,”
有点意思,总算有一个人有胆子,我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
我让左义和肖海抓住刚才打他的那个人,他一步一步走过去,在那个人面前举起拳头,淋到关头看见那个人阴冷的表情,又不敢下手了,
我又在旁边说了一句:“如果连反抗都不敢,那就意味着一辈子都要被欺压,这样活着有什么意思,我相信这里很多人都知道我,几个月前的我是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