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点身为奴隶的觉悟。这种不怕死的亡命之徒,这种拿自己的命不当一回事的猛人,永远也不会被人奴役。
杰西沉默着,目光中,已经没有了之前的轻视和敌意。在他看来,无论阿古力和德巴塔现在是什么身份,无论还有没有斗气,他们身上所保持的这种属于骑士的忠诚,都值得尊敬。
“记住你们欠一个道歉。”杰西缓缓点了点头,转身道:“跟我来,我带你们去找你们的大人……房间里,静悄悄的。几道光系魔纹,将四周照的透亮。
当罗伊在卡列尼奇身上割开最后一刀,将几条由鲜血冻成的冰线小心地埋进去,并施展了最后一个治愈术后,他心力交瘁地退后两步,在一张椅子上瘫坐下来。
“呼。结束了。”
罗伊的胸口和双手全都是血。头发和后背也被汗水浸湿了。脚下的地面上,是大滩的鲜血。而卡列尼奇就坐在他面前的椅子上,双手死死地抓着扶手,一张国字脸苍白得可怕。
在他的小腹处,一条狰狞可怖的伤口正在治愈术的作用下飞快地合拢。那红色的皮肉,看起来如同一朵血红玫瑰闭合的花瓣。
这个时候,卡列尼奇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他只是强忍着治愈术带来的那种根本无法忍受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