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只狐皮才能缝造出来,所以光是这一件草绿狐裘,恐怕就得价值连城。
再加上他散乱的头发里插着的那根蓝玉发簪,和脚上的白熊皮做的靴子,也不是寻常之物,饶是鄂老头这辈子见多识广,也没见过如此奢侈至极的行头。
二蛋包裹里那些银子,恐怕连人家鞋底子都买不到。
鄂老头忽然邪恶想到,如果让那小子知道这个绿衣少年身上富贵骄人,会是个怎么样的场面。扒个精光有些不靠谱,但让人家拿翠绿狐裘来抵救命之恩,倒有八九分可能。
少年北望看着对面这个身形如山岳的老人,不住地盯着自己坏笑,身上寒意更强了几分,接连打了十来个喷嚏。
二蛋蹲在火堆旁,熟练地翻滚上面插着木棍的鲤鱼,还从兜里掏出些瓶瓶罐罐,不断在上面涂抹着五颜六色的作料。
香气弥漫开来,鄂老头耸动下鼻子,然后一下掠到火堆旁,夺过一条色泽金黄的鲤鱼,就往大嘴里塞。
“师傅,还差点火候,有一味作料还没加里面呢!”
二蛋急忙出声呼喊,站起身来准备抢回来,可是他还没喊完,那条一斤左右的鱼就已经全部进入到了鄂老头肚子里。
老人家一边砸吧嘴吐出骨刺,一边感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