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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阳郡主的脸皮够厚的,也被窘得无地自容,她哪来的贞节,十二岁她就失了贞节,哪有盛锦妍这样大胆的,敢说这样的话,还许流徒六千里!
只要皇上答应,自己就算完了,自己养面首也是不声张的,她怎么这样肯定?
自己不敢较真儿,自己还想做皇长子妃,要是真相大白,自己的目的就彻底的完了。
自己看上了墨眠,宜妃让她毁了盛锦妍的名节给墨眠听,她出的什么馊主意?她把自己给坑了,自己鸣冤就得验守宫砂,没有了守宫砂,马上就‘露’馅儿了,皇上能不告诉他儿子吗?皇上能让他儿子娶自己这样的吗?
宜妃帮了自己的倒忙。
怎么办?怎么办?求告她的母亲,长公主的汗掉下来了,早知道皇帝有这样一个出‘色’的儿子,竟让昭阳惦记死,自己就会把昭阳管的紧紧的,自己不该在此坚持自己有理,没有想到这个丫头这样狠辣,简直是要了她母‘女’的命。
长公主给了皇上一个哀求的眼神,昭阳郡主哆哆缩缩地哭起来:“她竟这样诬陷我,皇上给我做主,流徒她六万里才对。”
皇帝看昭阳郡主不敢验守宫砂,就得盛锦妍是赢定了,可是昭阳郡主丢人关乎长公主的脸面,长公主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