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去认他,你十岁之前都是一切正常,可自打二皇子出宫立府后没多久,你父亲就变得不再那么平静了。”慕容氏有些回忆道。
“母亲,你到底在说什么啊,儿子经常到父亲府上去,父亲一如往常,从来都是一副清心寡欲的样子,除了对您一直满含深情之外,我再也没有瞧出别的东西来,母亲,您到底看出了什么,这又与父亲的谋逆有何关系呢?”贺祁越听越糊涂,可这内心的焦急一点也没减弱。
“贺祁,哎……有些事,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慕容氏没有再直视他,反而言语中也多有些回避。
“母亲,父亲出了这么大的事,难道您就打算让儿子不闻不问,就当从来没有发生一般吗?这怎么能对得起您对我的教育呢?儿子又岂是那种不忠不孝之人呢!”贺祁倒是有些悲壮道。
“忠……孝!呵呵,贺祁,你父亲谋逆在先就是不忠,违背祖意便是不孝,好在你没有真像他一般不忠不孝下去,可这样不忠不孝的父亲,我宁愿你没有!”慕容氏对于齐慎的谋逆之行确信无误。
“母亲!您……您怎么能这么说呢,虽然父亲与您分开,虽然你们之间没了那层情意,可你们之前不也曾深爱过对方吗?您为何就如此狠心呢?”贺祁的内心第一次对于母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