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平静,可到了最后,姜帝圭的双手已经紧紧的握在了一起,青筋暴起,整个人的脸色仿佛阴沉的如同乌云密布。
“叶作家,告诉我,你所说的一切,只是你凭空幻想出来的。”姜帝圭盯着叶雷阳,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
叶雷阳的脸上充满苦涩:“我很想告诉你,我说的这一切都是我的杜撰,然而事实上。这件事,就发生在你们大韩民国的某个角落。”
砰!
姜帝圭勃然大怒,猛然间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嘴里不停的咒骂着:“混蛋。这群混蛋、人渣,不得好死的混蛋!”
似乎除了这样的词语,他已经不会再做任何言语上的表达了。
叶雷阳深吸了一口气,对姜帝圭道:“这部电影我取名叫做《熔炉》,剧本只是初稿。但我要告诉姜导演的是。之前这件事就一直有受害人在控告,但可怕的是,光州的司法部门对此却不闻不问,一个十六岁的女孩告诉我,她已经被侵犯了四年,只因为她的母亲是一级精神障碍残疾人,父亲是二级听力障碍残疾人,对这件事束手无策!”
姜帝圭的脸色腾的一下红了,韩国司法的腐败他深知,但这一切却被一个华夏人当着自己的面说出来。这种最后的遮羞布被人揭开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