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她如何能不知道呢?
但是,秦愤却一点也没有提过要给她赎身,纳她为妾的事情。她也只好冷着秦愤了。
她们这些花娘,说好听点是清倌。说不好听点,还是花娘。
能够被秦愤这样的人倾心,自然是非常好的事情。
可是,同时她也知道,秦家的大门不好进。
秦愤只不过是一个少爷,没有那么大的权利,可以想纳谁就纳谁。
高门大户的公子哥,来琴韵阁这样的风,月场所,家人是不会管的。
但是,如果要纳一个风,月场所的花娘,家里人肯定是会反对的。
她们这样的出身,决定了,她们以后不会有什么好的去处。
或者成为肥头大耳老男人的妾侍。或者,自己攒够了赎身的银子,带着这些年的所得,孤独终老。
这些大家族的公子哥,根本不是她们能肖想的。
所以,虽然秦愤对她表现出了特别的看待,她也从来没有热络过。
因为她知道自己的身份。
如瑜走下了台子,就看到一个小丫头在门外探头探脑。
如瑜走了过去,“小蹄子,你在这里做什么呢?”
“我家姑娘想要请一位公子去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