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走后就断了联系,回去几次也没看见他们,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忙。”
“人多那就多带点酒,我们拿五瓶,给老头留一瓶,总不能赶尽杀绝,这样太不地道了。
我记得有本书里写过,那年国宴上使用的茅台,是从附近饭店东拼西凑弄过来的,现在看来这个传闻没错。
瞧瞧这瓶茅台,盖子跟其他几瓶不一样,年份超过五十年的老茅台,这东西绝对比当年的拉菲还稀少,给我们喝真是糟蹋了,适合会品酒的老酒鬼们……”
韩宣把其中一瓶拿给老爹看,盖子颜色和其他的不同,嘴里说着糟蹋,手却很老实地不断将酒瓶,从酒架里拿出来,弯腰递给老爹,他也想尝尝这批酒的味道,尝的不是酒本身,是当年那场盛宴带来的历史感。
等阿道夫管家拿来里面铺有红色绒布的酒盒,把酒都装好以后,韩老爹又随手从箱子里,拿了两瓶罗曼尼-康帝红酒带上,老朋友当中也有女性,她们适合喝红酒,跟韩宣一起从酒窖里走出来。
中午没人在家,吩咐阿道夫管家不用做午餐,韩宣跟老爹去蹭饭,前往车库挑了辆崭新的阿斯顿-马丁跑车,他自己开车,老爹坐在副驾驶位置上,一帮保镖们已经准备好了,清一色的劳斯莱斯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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