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村民也全跟在后面凑热闹来了。
没办法乡村地方娱乐少呀,这家里长短的往往都是拿来当戏看的。
话说某驴,现在正如二柱所料,被拴在了寒三叔家的院子里。
盯着敢拴着自己的烂绳子、一个劲在自己眼前转悠的某汉子,某驴只觉得尾巴好痒,好想抽人,咋办?
而某汉子还不知道自己在鬼门关前转悠,上下左右打量了个够后,抚着下巴脸带疑惑,“媳妇,你说这驴子是二哥家的?”
就自家二哥那又穷又破的家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壮实的一头驴子呢。
原来这个就是把寒初雪死亡了的那位寒三叔。
寒三婶点头道,“就在他家院子拉走的,你说能不是他家的吗?听说是他家那个二丫骑回来的。”
二丫?
寒三叔的眉毛耸了耸,凑到寒三婶身旁,“哪个二丫?”
“还有哪个,不就是你娘送到庵里的那个,你说死了的那个。”
“啥?她回来了?”
寒三叔突然高八调的嗓门,把寒三婶吓得差点跳起来,缓过来后,一手直拍胸脯,一手抡起巴掌一下就拍在了寒三叔身上,“你作死哦,突然这么大声作啥。”
寒三叔却急得在院子里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