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只是给当大伯的凑份子钱了。”
寒初雪状似无奈的朝怔在一旁的寒三婶一扫,“不是还有三叔家吗。”
对呀,刚才某人还应得大大声,应得理所当然的呢。
于是一箩箩的白眼朝寒三婶身上砸,这还是亲兄弟呢,忒心狠了。
寒三婶毕竟不是真疯,这时候哪里还能不回神,指着明晃晃的阴了她一道的寒初雪半天出不了声。
琴姨见状,再次把寒初雪护到身后,瞪着寒三婶吼道,“你还想咋的?想说孩子胡扯吗?刚刚大伙可是亲耳听到你承认了的,你别想赖。”
“对,太不要脸了,还是秀才家的媳妇呢,我呸。”
胖婶这声呸引起一串的连锁反应,毕竟庄户人家最忌的就是家不和,像寒三婶这样的搅事精那是绝对要受到鄙视的。
寒三婶被呸得脸皮直颤,可是众怒难犯这词她就是不懂,这意思她还是知道的,这么多的乡亲在场,她可没百战群雄的本事。
这时院子里传来了寒三叔的**声,正不知如何收场的寒三婶扬起布巾,哭喊着转身就跑回了院子里。
“孩子他爹呀,你咋样呀,你可千万别死呀,你都还在呢,人家就欺上门来了呀,要是你去了,咱这孤儿寡母的还怎么